侍郎一手谋划,我等只是听命于他,被迫为他使唤而已!”
“好一个被迫使唤!”羊乐瑜插话:“难道昧着良心挣黑心钱也是被迫为之?”
杜员外一个劲儿的磕头,“陛下饶命!裴侍郎在黔郡只手遮天,我仅仅是一名有着闲散官职的小人物,怎敢僭越?他以我妻妾的性命相要挟,这才让我不得不听命于他啊!”
穆乘舟勾唇一笑:“妻妾?就是花船上的那群女人?”
杜员外顶着脑门上磕出来的大包仰望他,“对对对!陛下英明!”
穆乘舟的笑意倏然消融,猛地踩在他头上,将他的脸朝地踩下去,“英明个屁!你是铁了心把朕当傻子骗吗?”
杜员外的腮帮子在地上摩擦,含糊不清道:“臣不敢.......臣真的是体贴妻妾才听命与裴侍郎的。”
穆乘舟脚下的力度又狠几分,“你方才一口一个老裴叫的亲切,不过朕忘了告诉你,他早就跑路了。”
杜员外一惊,想要抬起头却没办法,只得费力的撑着眼珠子往上看,“他跑了!?”
穆乘舟:“他是朝廷正三品的命官,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何况朕已经将他在京中的孩子和老婆都悬挂于城墙之上,他一日不回来投罪,朕就一日不把他们放下来。算算日子,不出十日他的家小就会被饿死,不出半个月,风沙就会风干他们的尸体。”
杜员外听此描述战战兢兢,张齐也大气不敢出,只有羊乐瑜知道,穆乘舟吓唬人的本事向来一流,连她初见此人时都怕了。
穆乘舟低沉说:“你的那群妻妾没什么价值,是威胁不到你的。对付你这种连老鼠都不如的人来讲,亲自体会一下更有用。”
他松开脚,望了望城东的城碟,“啧,这里不够高,挂不住吧?”
杜员外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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