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激动道:“殿下,联系上郑统领了!”
“他如今带兵守在河对岸,听闻殿下到了沂郡,已经派人来接应了。”
……
郑思全为人稳重细心,几日前收到使团传递的消息后,就做足了准备。亲自带了一队精兵偷偷渡河,终于在夜幕降临时与梁承骁等人会合。
原本的衣服沾了血迹和脏污,不能用了,梁承骁换了身外袍,听郑思全汇报这些天从临安传出的消息。
郑思全曾是他舅舅的旧部,如今在楚水一带任总兵,对太子一党忠心耿耿。这也是梁承骁放心让他留守接应的原因。
确认少主没受大伤后,郑思全稍松了一口气,道:“殿下请安心,李大人前日刚走到半程,传信说一切顺利。”
说着,又皱了一下眉:“就是使团离开后不久,临安城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越帝下了密诏,命端王即刻返京。”
从外人的视角看,万寿节已过,萧元征这时候把一个戍守在外的亲王叫回去,实在是怎么想怎么古怪。
营中的参将也猜测,是不是临安出了什么大事,只是部署在城内的暗桩始终打探不到消息。
但梁承骁看上去并不意外,似乎早有预料:“哦,那萧元景现下如何了?”
说起这个,郑思全很有些羞愧:“萧元景前两天就离开了沂郡。他应当对我们早有戒备,车舆一出城,盯梢的人就跟丢了踪迹。”
“但南部的密探来报,有人在淮阳一带见过他。”
淮阳?
那处跟临安可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方向。
难道是被越都来者不善的急诏逼到狗急跳了墙,预备孤注一掷,和萧元征撕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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