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着急追问道:“那你可知道它的解法?它……”
话还没说完,就看梁承骁抬起眼,颇具压迫感地投过来一瞥,登时一激灵,悻悻地把头缩重新回去了。
谢南枝没注意两人的交流,沉吟片刻,答:“阿红花不是寻常的毒物,倘若不慎接触,所隔时间越久越难解。我知道有一味药与它相克,可暂时压制其毒性。”
“至于彻底根除……”他诚恳道,“或许法子是有的,只是我如今确实想不起来了。”
听到这个答案,纪闻脸上难掩失望,梁承骁却没什么反应,像是早就预料到了眼下的状况。
“明日会有医师送来纸笔,你将你知道那味药材的形貌特征画下来,交予他们。”他言简意赅地吩咐。
谢南枝几乎没有多考虑,爽快地应了。
梁承骁搁下杯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结合这两日的种种,可知此人聪明得紧,每一步、每一个回答都像徘徊在他容忍的边缘,但不该问的事却一句没有提起。
察觉到他的视线,谢南枝微微偏头,道:“都说殿下礼贤下士,谢某有一疑问,不知殿下可否代为解惑。”
梁承骁略挑长眉:“说。”
谢南枝于是又搬出与刚才如出一辙的认真:“这药材,倘若我画出来如何,画不出来又如何?”
“……”
刚夸他一句,这人就打蛇随棍上了。
梁承骁抵着后槽牙,冷笑道:“你不是说记不得自己从何处来了么,你若画出来,孤可遣人去寻你的家人。如果画不出来……就把命留在这里来抵。”
谢南枝倒是没被他吓住,点点头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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