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仪点头,“是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想想都还在胆寒,昨夜漱云就晕了过去,想必吓得不轻。”
“如今可醒了?”
赵氏叹了一声。
“昨晚回来没多久就醒了,只是吓得不轻,一夜都在哭,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做起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