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越发不对劲,怎么脖子被啃了?牙齿微微咬合,下巴划出道流畅的线,男人的脸遮着,分不清是牙印还是吻痕。玉璟咽下最后一口,心里直呼这狐狸精害人,“嗯,今天?对,就今天!今天晚上就去!”
眉峰略挑,柳兰时笑意盈盈地抬头,“陛下这样,倒出得去宫门?”
天子大婚,休沐七日。无论去哪都不急在这一时半会的,他是无所谓,小姑娘还有那力气出去玩?何况城外诸多原不在他的安排内。小璟要培养自己的亲信是好事,做什么要开间伎馆?他听何煜说起的时候,人都快气炸了。
不知道的以为要去找小倌呢。
“绮楼路远,急什么。”
陛下才不管,“兰时哥哥抱着我不就行了嘛,而且今晚就去,说不定就摸到什么好东西~”
兰时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又没法拒绝,忍了团火气,“都听陛下的。”
其实这是玉璟第一次来这。
与寻常酒肆不同,除了应有的漆红绣粱外,绮楼披朱戴紫,无疑显出更尊贵的身份——至少和皇亲国戚沾着关系。
两人作公子装扮,前后进门。
一路被柳兰时抱着没觉出来,这会走两步腿都快断了。偏偏那人健步如飞,气得她更是捶胸顿足,男女的差别怎这般大!转至木梯,走来的人让玉璟愣了下。
李家最予期待的后生,李鸣思。年纪轻皮相好是一方面,他耳垂上长了颗大黑痣,看着像姑娘家的耳坠。太学还没念完的毛小孩,在这做什么?
她可不信是来召伎的,毕竟那根鸡巴都没长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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