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很早就不准大张旗鼓摆弄这些了。一是费时费力,其中银钱花销不知几何;二是她胃口实在好,吃什么都无所谓,自然更不需要。
凤君笑而不答,又叫人承了盘芙蓉蔬。
这下就是再傻玉璟都能猜到。约莫是江南水路的船只,日夜紧赶赴京。鱼能养着,瓜果却是要失水的,这般看来最多十天。无缘无故要从吴越来,是什么人要来办事?
“陛下不记得?”
她自幼长在皇城,去的最远不过燕郊行宫,哪里记得有甚亲眷。柳兰时看她真不知道,索性不提,“时候还早,过会陛下就知道了。”
只见他穿着身织金飞凤袍,在殿里转来转去,晃得人眼晕。
“坐会呢,老这么走不累么。”
皇帝和乘凉大爷似的斜靠床柱,手边摆着果盘,一粒粒扔葡萄吃。如此体态简直不堪入目,兰时出口轻斥,“谁教你这么坐着?!”
玉璟憋屈,更不敢为自己声张“大道”。不知那人身份背景,竟叫柳兰时如此难安。突然,她想到,是要进宫面圣?可根本没下谕旨啊。无文书者不得入宣武门,何谈入宫。
电光火石乍现,一下耳清目明。
江南太守,褚成。娘亲的舅舅。应该就是柳兰时杀了那总督后继任的。因着是皇帝的外家,先帝在时亦有愧,得了恩准可随时进出。
“长河水患,江南农作也有受损,不好好待着要来上京讨骂?”
越往后说她牙关收得越紧,目的不纯,别有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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