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一代昏君谥号,此人功不可没!
察觉到怒气冲冲、略带急迫地索吻,何煜怡然阖目。他最最清楚,公主的骨子里又软又坏。她滥情,见一副好皮囊就爱一副;最绝情,无心爱人,任何多的一眼都像久旱甘霖。在她心里,缘死缘生未及昙花一瞬。谁都进不去。
只能如怨夫般乞求妻主,爱我颜色,予我心说。
舌尖入得极深,慢慢滑过柔软的上颚,舔弄着湿热口腔。玉璟的呼吸间有些急促,显然快喘不过来。何大人好心,松开裹缠着的舌面,翻转后压下齿关。等喉腔吸进几声呜咽,再次倾身覆上,腰间抱得极紧。
虽然比皇帝高出一头有余,他偏爱从下方仰视玉璟的脸。并不是做惯了侍臣的缘故。墨发披散,睫羽垂合,只这一处,可以窥见她眼中倦怠。剥去人臣帝子的外衣,唯有这样将露未露,流散无神的瞳色属于真心。何煜一直在迫切地,想要区别于凡间种种,确认自己的唯一。
卷走她吞咽不及的唾液,贴在因为用力吮吻、水色潋滟的唇瓣。
可以听见彼此心腔在怦怦跳动。
“去床上……”
喉间涩哑,玉璟只好拍拍他的脸让人回神。
叫他过来,真的想和他聊聊关于建府的事情,完全没心思搞什么香吻。不明白这小子天天塞着哪些废料。要不是觉得何煜坐在那神态可怜,她一句话都不会说。那能怎么办?除了由他实现一回心愿。
皇帝揪住男人的耳朵,“上朝第一天,就有这等好事。你……等下记得让他们把门关紧点。”
宫人早习惯了,但玉璟的脸皮还没厚起来。要是真的“白日宣淫”,那也不许给旁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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