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寒凝自觉无聊的很,原本是哄小包子玩儿,没想到还有这么无趣的差事。能让羲和宫主当守门的,那小丫头是第一人。
地窖里酒已经快被她祸祸的差不多了,酒气熏天,呛的海棠直咳嗽,可嘴被封着,只得闷声咳,动静更大。这时候,有白茫茫的光晕潜入,在酒坛子边上出现一个人。
“姐姐,你怎么在这喝酒啊?”耀灵熹见这满地狼藉,不知道的以为遭过贼了。
岳寒凝抬眸,终于放过了最后一只完整的酒坛,“我没喝,是我拿来玩的。”
耀灵熹眨眨眼,好浪费啊……
“姐姐。”她在岳寒凝身侧坐下,抓住其衣袖,“我这不是来陪姐姐了嘛。”
岳寒凝瞧她一眼,很给面子的轻哼一声。
耀灵熹挨着岳寒凝,以袖掩住口鼻,那熏天的酒味儿才略小了些。她往旁边看,美人姐姐依然如故,没有半分被熏到的感觉。
不愧是是美人姐姐,就是厉害。
其实被佩服的岳寒凝闭目养神时,时不时的要闭气,总归是她把地窖搞成这副鬼样子的,再嫌弃也得端着。
两人各怀心思,相互依偎,只是苦了被绑住的海棠,手脚被束缚,不能遮挡,嘴被布条贴住,如果闭气怕是要憋死当场。
耀灵熹笃定那始作俑者一定会入瓮,否则前边做的这些岂不是付诸东流。
等到后半夜,耀灵熹将自己缩成一团,双手扒住岳寒凝的手臂,下巴抵在岳寒凝的臂弯,如猫儿一样,歪头蹭蹭,小憩得十分香甜。
岳寒凝一直没有睡,身边人睁眼的时候她闭着眼睛,待人家闭上,她反而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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