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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 当真是我错了。”浣远叹了口气, 眼里透出一丝释然。
严台也是人父, 而且今年他家的情况亦是复杂,此刻也是颇有同感:“是啊,一转眼孩子们都大了, 都有自己的主见了, 我们是真的管不住了。”
但随即,严台又大力的拍了拍严闻的肩膀, 笑道:“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喜欢人家, 原来是早就看出人溯溪的好了,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让你小子押到宝了。”
两家的婚事如今还未成定局,在严台看来十有八九还能成,所以浣溯溪好他自然也高兴。
严闻揉着被父亲打疼的肩膀,看了眼没说话的浣颂,面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心底却有一丝苦涩。
浣溯溪的心里他日是否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他是真的毫无把握。
浣远没有正面接严台的话,他知道如今这浣溯溪的婚事,已不是他一人可以下定语的,他将话题又绕回到最初。
“说来溯溪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很大一部分原因应当是小安的功劳吧。”
说到这,浣远顿了一下,看向严闻意有所指的说道:“有些事还需自身努力才是。”
严闻闻言一愣,面上有了几分喜色,无论溯溪如何想,看来浣远对他还是满意的,这便是好事。
夜晚的集会很是热闹,这样的日子,大家总会比平日里更舍得钱财,是以各家的摊位都使出了看家本领,热情的招待着各路的客人。
浣溯溪领着一行人穿梭在摊贩间,趁着安好奇的四处张望时,她喊来了浣颂。
浣溯溪:“浣颂,这些钱你拿去沣洋村的村长那,还有你去今日挨了揍的几人家中,寻着靠谱的人也给些抚恤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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