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溯溪:“先生那边如何了?”
林浦闷哼了一声,这才缓过气道:“伤势很重,但能活,事发后很快便有人前来缉拿,皇上应当会保其性命,但怕是得收关天牢,短时间内是出不来了。”
听到这话,浣溯溪的手顿了顿,又问道:“有多重?”
林浦看了浣溯溪一眼,这才说道:“很重。”
浣溯溪不说话了,她知道一般的小伤在林浦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伤,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评价,可见王延锡真的伤的极重。
眼眶不禁微微发酸,浣溯溪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哑着嗓子说道:“先生一介文人,何故要做到这份上。”
“你我应当都知道,他的心中从来只有这天下才是第一位的,万事万物连同他自己都得往后靠靠,若是他身死能换天下安康,哪怕只是一年一个月,我想他都不会有丝毫犹豫。”
林浦难得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即便中间数次因身体不适停下,他还是把话说完了,足见他这话当真发自肺腑。
浣溯溪沉默,海神祭之前她深夜去向二皇子府投了投名状,这投名状递上去,对方收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她被关在暗房三日,接受了多番问询和考量,最后对方的态度终于松动,但要她做一件事以表忠心。
而这一件事便是要浣溯溪提王延锡的人头来见。
投诚本是浣溯溪早就定下的事,甚至那日面见圣上的时候,她便已经说出了这一想法,她要的特批便是此事。
海盐一事牵扯巨大,后续的纷争是可以预见的,所以她事先就想好了可能会有假意投诚这一情况。
可她到底是太稚嫩了,想的过于简单,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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