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采安没有说话,看了浣溯溪许久,她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再度哽咽道:“溯溪,娘再问你一次,你说的话可是真的,你与娘说实话。”
浣溯溪的脚步顿止,内心闪过一丝挣扎,自己是不是太过激了,为什么要这么逼迫父母,不若退一步,给对方一些接受的时间,徐徐图之才是上策。
可是对上母亲的目光,浣溯溪又坚定了自己的决定,她知道,若是此刻不强势的表达,往后只怕再无让对方信服的机会了。
“娘。”浣溯溪只是唤了一声,眼里含着泪,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反而嘴角牵起一抹浅浅的笑。
知女莫若母,唐采安什么都明白了,泪珠滚滚而落,就在这无声的对望中,房门被缓缓的关上,隔绝了这内外两方天地。
如今已是夜晚,屋里没有点烛,将浣溯溪的身形完美的融进了黑暗。
就这般不知站了多久,一声叹息响起,浣溯溪抬手触碰自己的面颊,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失去了知觉。
触手是偏硬的手感,与往日截然不同的高耸弧度,按压之下刺痛感传来,宣告着存在感。
浣溯溪没有点灯,临时租下的院子房间不大,她闭着眼都能寻到床的位置。
方才那般剧烈的争吵都未曾有过片刻的害怕,此刻独自一人泪水终是决堤。
离开故土的三年,起先她也曾哭过几次,在生死弥留之际,在万念俱灰之时,抑或是友人分别之情,但渐渐的她手段越发凌厉,处事更是熟络果敢,泪水也就渐渐的离她而去,她几乎不再哭泣。
可如今面对父母的失望和斥责,她终究还是无法说服自己跳脱出来,用理性的思维去对待。
其实浣溯溪对如今的情况早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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