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几句就被浣远喊走。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可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这场僵局。
第七天的傍晚, 房门被敲响, 坐在床上的浣溯溪依旧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门外的人等待了片刻,见屋内没动静, 开口道:“溯溪?溯溪我进来了。”
随着“吱呀”一声响, 来人提着一食盒走进屋内。
看到浣溯溪的样子,严闻顿住了步子, 心口顿时狠狠地揪紧, 他从没见过对方这般毫无生气的样子。
浣溯溪也像是回过了神, 看向严闻,她微微皱眉然后慢半拍的下床,走到桌边。
浣溯溪:“你怎么来了?先生那边出事了?”
想到这,浣溯溪的神情一肃,目光陡然凌厉。
见其还能操心别的事,可见不是全然放弃,严闻暗暗松了口气。
严闻:“王老那边并无异常,只是时候差不多了,你也知道如今明面上,行动还能自如些的也就只有我了,所以按计划我来带你走。”
闻言,浣溯溪放松了身子,却感觉一阵的晕眩,下意识的伸手想扶住些什么。
严闻立马上前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扶住,单手将食盒放在了桌上,扶着浣溯溪坐下。
“你怎么将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你娘说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这不是胡闹吗!”严闻声音有些大,但看见浣溯溪面颊那刺目的淤青,态度不由又软了下来。
不过是一搭手的功夫,严闻几乎以为自己摸到的是一块骨头,这是有多瘦。
这几年跟着浣溯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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