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先生,你当真愿意?”浣溯溪激动之下站起身,声音发颤的确认道。
王延锡收敛起几分笑意,转而肃下脸,开口道:“我不过是这么一提,你就激动成这般?”
浣溯溪不好意思的擦去欣喜之下流出的泪水,她自己也觉得有些没出息,只不过是想到自己真有希望抬轿将人娶进门,就能激动落泪,真到了那一天是不是得哭晕过去。
“先生又没有意中人,哪里知道这其中的滋味!”浣溯溪抽了抽鼻子,眼眶还有些发酸,泪意还未完全退去。
“感情这东西当真能叫人这般疯狂?”王延锡忍不住问道。
浣溯溪毫不迟疑的点头,接话道:“旁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是有一日安要取我的性命,我定然连缘由都不会问。”
“慎言,你这话还像是读书人说的话吗!”王延锡不满的屈指敲了敲桌子,他面上神情是真的有些生气。
浣溯溪闭上嘴,她也觉得自己的话对于从未有过这般感受,一向理智的王延锡来说,有些过了。
看着王延锡遮住的半张脸和右边空荡荡的袖管,浣溯溪低头心中暗暗自责。
三年前的海神祭,为了取信二皇子等人,王延锡失去了右眼和右手,对方没有成亲自然也无子女。
王延锡对浣溯溪就像父亲,反之有何尝不是,听到自己的女儿说要为他人去死,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不生气。
这时屋外响起脚步声,严闻满脸喜色的冲了进来,大声道:“刚刚京城来的消息,赢了,我们赢了。”
“逆党已全部被俘,二皇子魏国公皆已被拿下,已然关入天牢,都结束了,都结束了!”
严闻的胸膛起伏着,想来是一路跑来的,说完这话便是一连串的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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