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强化系,似乎都在思考库洛洛的话。不仅是飞坦和侠客,就连信长甚至窝金也跟着皱了皱眉,露出一种芬克斯不习惯的,说不出来为什么让人不爽的严肃表情,他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
“呐,信长!你刚刚不是还很能说么,现在怎么不说了?”
被芬克斯用’热烈’的目光盯着,信长没好气地瞪了回去,然后在对方出声反击前转向了库洛洛。
“团长,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很遗憾,我还没找到答案。不过……”库洛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里面的火光已经被同化为了黑色的影子,“我理解这是另一种’绝’,就像猎物躲起来,隐藏自己的存在一样。”
“死都死了还有必要做到这一步?”芬克斯并不知道库洛洛和飞坦、侠客关于’死亡定义’的讨论,但他想起了某个杀手,“难道臭丫头事先知道揍敌客有办法复活死人,所以私下约定好了用这种办法骗过蜘蛛?!啧,一定是这样!她不是还给我们看过什么订婚戒指……”
“嗯,这也是我认为对方未必会遵守约定的一个理由。”
库洛洛果断地回答,信长则飞快地扫了侠客和飞坦一眼,“如果真的是死后念……找个除念师来除念,能让他们恢复原样吗?”
“不一定。首先,我们还不能确定导致变化发生的东西究竟是不是念。其次,就算是念,也是种非常特殊的念,有能力破除的除念师并不容易找,很可能在寻找的过程中,变化已经先一步出现在我们身上了。”
“#@%&!”芬克斯暴躁地骂了句黑话,“那怎么办?就这么干等着?”
“关键是洛可可的本体,先去找回她的头。”库洛洛站在甲板上,身后是像海浪一样翻滚的黑烟,“你刚才说,发现玻璃瓶不见之前,最后一个遇到的人……是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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