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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安率先表忠心道:“干爹,咱对您、对干爷爷、对老祖宗忠心耿耿,宁肯去倒夜香、守皇陵,也不会投向那狐媚子。”
孙公公呵斥道:“那是宫中贵人,你小子乱说什么,还不闭嘴!”
啪!
李平安轻轻抽了下脸,嘴里念念有词:“奴婢该打一,奴婢该打二……”
“咯咯咯。”
孙公公抚掌笑出声,满脸皱纹绽放成菊:“你小子当真伶俐,难怪能让许公公提起,过些日干爹生日,你跟着咱去拜寿!”
李平安咚咚咚磕头:“孩儿谢干爹提拔。”
小俊子等人已经回过味儿来,显然干爹不担心昭阳宫,反而心情极佳,忙不迭的表忠心。
然而,忠诚最为牢固,又最是脆弱。
但凡出现一丝丝裂痕,就需要积年累月来弥补。
孙公公懒得理会小俊子几个,挥挥手让他们退下,寻常干儿在他眼中只是工具,随手就能扭断脖子,唯有小安子值得提点。
“小安子,你怎么看陛下册封镇北王?”
李平安心思电转,总不能回答小慧子说您心情好,咱就顺势拍马屁,必须拿出有用的见解。
乡村小子对帝王将相的理解,基本都出自走乡串村的说书人,他回想起前朝昏君斩护国元帅的故事,当即回答道。
“干爹,镇北王年岁不大,官儿就做到头,陛下已经封无可封,常言道功高盖主,难得善终……”
孙公公微微颔首:“说得虽然偏颇,却也有几分道理。”
李平安躬身道:“还请干爹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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