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练武还不尽心,但是服用了不少灵丹妙药,丹田真气浑厚,再胖几番也能行走自如。”
李平安疑惑道:“那您为何假装行动不便?”
楚公公说道:“咱家在给宫中后辈尽孝、上进的机会,再者,咱家有那么多干孙曾孙,不试试怎么知道哪个忠心?”
李平安若有所悟,连忙上前搀扶。
“多谢老祖宗提点。”
楚公公颔首道:“你小子要学的还多着呢,咱家似你这般大时,还在王府倒夜香。”
李平安挑了挑眉头,莫非倒夜香有什么玄妙,几个权倾朝野的大太监都有过类似经历。
走进屋帮楚公公宽衣,搀上床盖上被子。
李平安关心道:“老祖宗,冷宫的被褥粗糙,要不要与尚衣监说一声?”
“无妨。”
楚公公说道:“咱家未入宫时,沿街乞讨,睡过破庙草堆,有床被褥已经很不错了。
人啊,无论多么发达富贵,都不能忘了自己的根在哪儿!”
“老祖宗教训的是。”
李平安暗自腹诽,十之八九尚衣监新任提督,与楚公公有仇怨过节,换做孟公公早就送来新被褥了。
站在床边静候许久,等楚公公发出鼾声才回床歇息。
盖着平日里嫌弃的粗布被褥,或许是旁边楚公公有相同待遇,忽然觉得不怎么粗糙,反而变得暖和舒服了。
翌日清晨。
李平安早早起床洗漱,为楚公公打好清水,仿佛又回到了刚入宫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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