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李平安奉承道:“画上百官见了您,都得恭恭敬敬见礼。”
“那不是恭敬咱,而是向陛下行礼。”
楚公公教训道:“小安子记住了,哪怕日后得了势,皇亲国戚都敬你三分,也要时刻记得,咱们只是奴婢而已。”
宫里不少太监得贵人器重,狐假虎威久了,竟当真以为自己也成了贵人。
唯有牢记自个儿身份,才能保持谨慎、清醒。
“孙儿谨记教诲。”
李平安心头一凛,楚公公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提点,定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得他心生不快。
或许是在小五子面前拿大,收了二百两银子,又或者是仗着爷爷身份,呵退偷窥冷宫的老太监。
楚公公看穿他心思,却没有点破,任由他胡思乱想,如此方能更加增长威严。
笔墨勾勒完漫天烟,最后题款落印。
“总算画成了。”
楚公公抚卷怀念道:“犹记得咱家头回参加除夕宴,那时陛下还在潜邸,尚未有秦王封号。
宫里太监鄙夷欺负咱家,只能躲在偏殿角落等着,转眼过去数十年光景,当真是恍如云烟啊!”
人活在当下,回忆过去总觉得恍惚、遥远,数年后再忆今朝亦复如是。
李平安在宫里吃了几年白面馍馍,村里吃苦的记忆已然模糊,只深刻记得孙扒皮和他家那条恶犬。
“爷爷与陛下相伴数十载,遣人知会一声,定会允许画像,这幅画兴许能流传到千百年后呢。”
“咱家有自知之明,微末伎俩,难登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