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谢谢,韦斯莱做坏事了。”
他们重新加入了聚会,喝了更多的酒,在一片醉醺醺的欢声笑语中消磨了这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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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在一张沙发上睡着了。黎明时分,他带着僵硬的脖子和刺痛的头逐渐转醒。
他站了起来,跨过东倒西歪的,处于不同意识状态的身体。格兰杰无处可寻。
亨利特正在沙龙里走来走去,在每一个打鼾的客人身边放上一个羊角面包和宿醉药水*。
“小姐在哪里?”德拉科问。
“我想她是去透透气了,先生。”亨利特说,“需要我将她叫来吗?”
“不,不——我会去找到她。”
德拉科喝下了一瓶宿醉药水,然后站在窗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