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所有人,如今都与世长辞。
她的母亲为组织工作,死于所谓的“意外”;她的父亲为了探寻母亲死亡的真相加入组织,失踪至今;收养她的叔叔惨遭歹徒灭口,一家四口全都死于非命。
只有远山暮原一个孩子活了下来。
诸伏努力想回忆起什么,但他和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又是在哪一天告别的,全都记不清楚,只能依稀记得那个女孩家境一般,且从小就看不到她的母亲。
哦,他想起来了,那孩子因为没有母亲被同学排挤,是他和零狠狠教训了一顿讨厌的小鬼,他们才成了好朋友。后来某一天她突然转学,这段友谊便从此终止了。
他又看向那张薄薄的信纸。
这感觉如何形容呢?大概是你一个许久不联系的朋友,你曾以为他像无数普通人一样过着平凡的日子,但某一天你突然知道他这些年来他过的太过悲惨,以至于你甚至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他,该同情?或是该惋惜?都不清楚,于是只能感叹一句天道不公,专挑苦命人折磨。
他面色有些复杂,但也没忘记他们现在要做些什么。
“这封信,是留给远山暮原的,还是留给组织的呢?”诸伏提出自己的疑问,“如果是留给远山的,那会不会是她委托别人来调查父母的死因呢?如果这样,那间屋子就很有可能是他们的交头地点,神秘的租客,会不会是她?”
“唔……”降谷托着下巴仔细思考了这种假设,“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在此之后我去调查了远山暮原的资料,这个人自从收养家庭遭遇事故后就再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诸伏蹙眉,道:“她会不会……已经死了?”
“我考虑过,”降谷微微叹口气,“她们一家都和组织牵扯颇深,并非没有这种可能,但我不觉得有人会给一个已故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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