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
“什么?”
“那我告诉你吧。他的代号是——田纳西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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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这个录音时,他感到浑身战栗。
死在组织手上的卧底父亲,无知无觉的失忆女儿,一个代号在两个人身上重现,这是多么可笑的传承,多么沉重的折辱。
所以那一瞬间降谷是理解的,从田纳西毫无情绪的话中,他似乎已经听出刻骨恨意。
但此刻,在静谧的夜里。
再次听这段录音,他又觉得有一丝不对。
说出这段话的田纳西该怀揣着怎样的表情呢?大仇得报,她会痛快地笑吗?或是为自己手下多了一条人命感到悲哀?为想起旧人而落泪?
无论怎样也好,但都不该是录音里这样。
轻轻的,毫不在意的,带着星点笑意的——
就好像……她其实从不在意田纳西威士忌这个名头带给她怎样的屈辱,也不在乎自己是否大仇得报一样。
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感到可笑,降谷摇摇头,想把这个念头赶出脑袋。
夜风透过纱窗吹进来。
纸张被吹的呼呼作响。
降谷总觉得自己脑子不太正常,他摘下耳机,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如果不是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要行动,现在这时候真适合喝上一瓶啤酒啊,降谷撑着头靠在窗边,看向自己的房间里,除了桌子堆着些文件,其余部分勉强算得上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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