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降谷看向苦艾酒。
“哦?不记得了?田纳西的迷药把你的脑子毒坏了?”苦艾酒把目光移过来,看向降谷,“总而言之就是田纳西想要陷害你是卧底,然后杀你灭口,不过不用担心。”
苦艾酒站起身来,看向病房窗外,很远很远的地方似乎悠悠飘荡着一股浓烟,警铃叫醒这座城市的每一个人,但很不幸,早高峰让消防和警方的人都没那么快到达现场。
组织的人手已经撤退,代价只有琴酒一个人。
苦艾酒皱了皱眉,回复完boss的最后一条讯息,她有些意味深长地透过玻璃看了看波本。
“不过不用担心,田纳西已经死了,也算是给你报仇了。”苦艾酒转过身来,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微笑,仿佛真心在为波本感到高兴。
“死了?”可惜坐在病床上的降谷此时像是生硬的木偶,呆呆地重复这句话。
“是啊,死了,和琴酒一起,粉身碎骨,”苦艾酒走进一步,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落在波本身上,她淡色的眼眸中丝毫没有笑意,像是只乌鸦一样无机质地试探,“你,不感到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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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病床上睁开眼那一刻是怎样的心情呢?
在仇人手下讨生活是怎样的感觉呢?
她决心扮演一个失忆的自己时作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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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眼珠像是锈掉的零件一样缓缓转动。
脸上渐渐爬上一个灿烂的,喜悦的,大仇得报的,痛快人心的微笑。
他直视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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