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就是现在,”松田指着他,“现在才像是以前的zero!这副已经想打架但是还勉强保持微笑的样子!”
“真是的……”降谷感觉自己的眉峰挑了挑,“谬赞了……”
诸伏盯着降谷,总感觉从刚才那句话中看出了某个熟人的影子,看来这两个家伙虽然工作起来针尖对麦芒,但多少还是在互相渗透,互相影响。
其实人生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没有人的人格是完全属于自己,我们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断经历、体会,而后或主动、或潜移默化的被改变,被塑造,把种种“他人”内化成“自己”,由无数普通的部分结合成特殊的自己。
诸伏顺手拿起桌上的啤酒,抿了一口,口感颇为柔和,似乎是这家小店的特色,但他却受虐般觉得少了几分劣质啤酒的辛辣和刺激。
他的目光看向降谷,毫无疑问,降谷是善于学习的,他们工作的特殊性要求他们吸纳不同的个性,因而他们难免被影响,也多少变得不像自己,至少诸伏是这么觉得,但至于降谷为何觉得自己毫无改变——
大概是因为,对他影响最大的那个人,从最开始就已经被他视作“自己”的一部分了吧。
诸伏如是想。
“说起来我最近做了一个梦,”诸伏回过神来时降谷正说,“就在前两天吧,我梦到你们在爆‘炸物处理班工作时的事了。”
“哈?那都多少年前了,”松田一边往嘴里塞下酒菜一边感慨,“少说有个六七年前了吧?”
“是十三年前。”降谷很肯定地说。
“十三年前?那不是刚毕业的时候吗?”伊达有些惊讶。
“听说人变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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