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阿澈那孩子?”
郝仁将针线放回柜子里,握着伍瑛娘的手在床边坐下。
“他是子轩的孩子。”
郝仁的声音很轻,如在梦中。
梦中有鲜衣怒马的少年,春风得意笑看长安。
梦中亦有一道圣旨摧折的傲骨,长跪不起的泣血忠良,大雨冲刷不去的冤屈和怨愤。
俄而,大厦倾覆,脚下的青云路化作烹油烈焰……
白日里在人前镇定自若的郝仁,此刻眸中黑沉,似夜里众星坠落的海面,不见半分光亮。
伍瑛娘抱住夫君,右手徐徐拍他的背:
“想起以前的事了?”
郝仁没有回答,反手将伍瑛娘搂得很紧。
“瑛娘,是我拖累你了。”
伍瑛娘揉开夫君的眉心:
“阿仁,说什么傻话呢?我们这不是过得好好的?”
她的手很粗糙,常年习武留下不少老茧。
可她看郝仁的目光很柔和,柔得像一汪盛了月光的泉水。
“阿仁,看着我,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这里是浔州,是黑匪山,是我们的地界。”
“我们有足够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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