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确定了,乔舒瑜的记忆回到了她们刚结婚那会。
那时的乔舒瑜总是担惊受怕,生怕她们的婚姻会影响文鹤的事业。
“不是,不是。”文鹤带着压抑的哭腔,掌心轻拍乔舒瑜的背脊。
清晰的骨感让她的心更痛了。这些年乔舒瑜瘦了好些,隔着衬衣,她都能触碰到她的脊柱。
“我得奖了,高兴的。”文鹤吻着乔舒瑜的耳廓,“你刚刚不是头疼吗,好些了吗?”
“不疼了。”乔舒瑜捧住文鹤的脸颊,眼底也藏着泪光,她委屈道,“你吓到我了,老婆。”
文鹤沉浸在这声恍如隔世的称呼里,久久难以回神。乔舒瑜不知在何时扣住了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指节。
“戒指呢?”乔舒瑜问。
“今天出活动,暂时摘下了。”文鹤温声道。
“把甲片卸了。”乔舒瑜用命令的语气道。说是命令,但听起来娇娇的,没有半丝威胁的意味。这副模样只属于从前的文鹤。
文鹤听罢,当着乔舒瑜的面卸下了甲片,毫不犹豫,动作甚至有些粗暴,很容易伤到指甲。
乔舒瑜忙制止,轻柔地替她卸去甲片:“粘来粘去挺伤指甲的,要是真喜欢,以后就去做美甲吧。”
“好……”文鹤哑声应道。
如果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便好了。文鹤抵着乔舒瑜的鼻尖,心中涌动着难以言说的酸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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