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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深情比什么都轻贱。现在深情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
乔舒瑜在心中轻叹。
凝望着乔舒瑜的文鹤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她微扬着嘴角,忽然不那么难受了——颊泛粉,匆忙别开脸的乔舒瑜很可爱。
清冷机敏的人极少露出这种神情,这次刚好只被她瞧见了。
回忆起来,乔舒瑜在她面前露出这样表情的次数并不算少。
思绪一下飘远了——
文鹤记起乔舒瑜酒精催化下含春的眼眸,她的一颦一笑都都带着说不尽的撩拨,胆怯而温柔地拂过她的耳畔,掠过她的脖颈。
情到浓时,乔舒瑜小巧的脸陷在被褥中,呼吸不畅,眉眼间全是忍耐的模样,可那双欢愉的眼睛又在怂恿催促文鹤继续向更深处探寻。
文鹤阖眸,抿了口凉掉的茶水,努力将将思绪拉回。
边上的徐寅云喝了酒就像打开了话匣,缠着张继喋喋不休,偶尔还和身边的柳编谈笑两句,说着说着,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他引到了文鹤身上。
“《纤尘不染》这个本子是真的好啊。”徐寅云托着腮看向文鹤,“尤其是江毓这个角色,我敢用我演了这么多年电影的经验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