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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那个疗养院真正存在,但父亲不配合演戏,一次都没去过。
他和库鲁比的三次对话之一就是这个。库鲁比问他为什么连妈妈的葬礼都没有参加。他说“没必要”。
“明明她是因为我们才死的。”为了得到父亲的承认而怀孕。为了生下她而弄坏了身体。
“是吗。可能我们都有责任。”艾泽尔很诚恳,“但你的责任更大。”
“她是因为无法接受你才自杀的。”这么说不算错吧。提起库鲁比之后她就死了。
到现在他还记得库鲁比骤变的脸色。
西西娜怀孕后他就没怎么看过她,他同样没有去看过库鲁比。生日那次他知道库鲁比听见了,但无所谓。 “这样她能活久一点吗?”他很实事求是的说。而下属无言以对。
除此之外能做的事情他都做了,他以人体的极限,有时候还要超过一点的速度进行研发,经常能听见自己脑内血管断裂的声音,他知道这是身体的束缚。
人类总体的希望悬在一条细细的线上,而他尽力却不会因为失败而责备自己。做不到就做不到吧,应该责怪的是导致变成了这种情况的社会本身。
但他对库鲁比有点在意。
他知道她的期望,十七岁结婚那个,下人乱传的但他也没澄清。她那时候十六岁,离十七岁只剩下一年,但怎么样也到不了。
鬼使神差的,在最后他想去看看库鲁比。
是晚上,库鲁比刚经历一场大换血,独自躺在床上喘息,他接通了喇叭(这里的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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