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强盛时,便可形成气场,将敌人的攻击隔绝在外。"她望向云逸被刀光照亮的侧脸,忽然想起昨夜梦见的场景:漫天风雪中,少年持刀而立,刀光所至,冰雪皆融。
银杏叶落在破云刀面上,竟被刀刃的气劲震得粉碎。云逸望着手中的刀,忽然明白师父为何总说"刀是死物,人是活物"——这把刀的锋芒,从来不是来自材质与招式,而是来自持刀者心中的信念。他转头,看见唐家姐妹眼中闪烁的火花,忽然想起恒峪山脉的雪狼,想起它们在绝境中依然明亮的眼睛。
"该你们了。"云逸收刀入鞘,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现在用真刀试试,我只用三分力。"
唐秋芸抢先拔剑,却因激动而握剑不稳。云逸轻叹一声,忽然欺身而上,指尖如电,点在她手腕"阳溪穴"上。少女惊呼着后退,却被自己的裙摆绊倒,跌进唐秋雪怀里。两人抱作一团,发饰上的银铃碎成几片,滚落在青石板上。
"江湖中没有怜香惜玉。"云逸伸手将她们扶起,却在触到唐秋芸手腕时,悄悄输入一丝真气帮她疏通脉络,"秋芸师妹的'踏雪无痕'步法,需注意落脚时足尖先着地,方能如猫科动物般轻盈。"他又转向唐秋雪,目光落在她被风吹乱的发丝上,"师姐的刀势已入化境,但需记住——琴音可杀人,亦可救人,关键在一念之间。"
谭管家在廊下饮尽最后一口酒,望着庭院中纠缠的身影,忽然想起风无咎年轻时的模样。那时的刀宗传人也是这般,在演武场指点后辈,刀光中藏着严厉,眼底却含着期许。他摸了摸腰间的酒壶,壶身上"义"字刻痕被岁月磨得发亮——有些东西,果然是代代相传,从未改变。
当唐秋雪终于能在云游步中藏住三记杀招时,暮色已染遍天际。唐秋芸揉着酸痛的腰肢,忽然指着云逸的破云刀:"小师弟,你的刀能斩断银杏叶吗?"
云逸轻笑,刀光一闪而过。一片飘落的银杏叶在空中骤然停住,竟被切成十七片大小均等的细叶,如金色的雪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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