恤男说,“这栋楼好像不干净,你一个人逛不怕危险吗?”
T恤男看了我一眼,“没事,等我找到要找的东西后就会离开,你也赶紧走吧。”
说完他就往楼下走了,我感觉这人很奇怪,好像知道这栋楼不干净,但却一点都不怕,本想叫住他,可T恤男脚步忒快,没一会儿就下了楼。
此时声控灯已经恢复正常,楼道也有了回暖的迹象,感觉那股阴气已经消失,我便没有再追上去。
来到19楼后,我用勇哥给的钥匙开门,拿走他儿子住院需要的东西,下楼时心里却泛起了嘀咕,不敢再走楼梯了,直到电梯间恢复正常,才坐电梯下了楼。
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返回医院时天已经黑透,我把东西给了两口子,勇哥嫌我磨叽,埋怨说,“让你帮忙拿几件衣服,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狂擦冷汗,“还好意思说,你家楼下闹鬼啊大哥!”
“啥玩意就闹鬼?”勇哥愣了一下,看我的表情好像在关爱一个智障。
我指了指脸上半干的汗渍,说你看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
勇哥一脸不信,刚要嘲笑我,反倒是娟姐忽然站起来,“怎么,你也遇到了奇怪的事?”
我一听这个“也”字,马上就意识到事情不对了。
果然娟姐说,“几天前小区确实死了个女人,好像是某个大老板包养的情妇。”
那个大老板经常在外地出差,女人受不了寂寞,就在网上跟人聊骚,还胆大包天把姘头带回了家,不料办事的时候碰巧被大老板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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