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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清楚,自己确实有点难为他了。
可眼下王刚病得这么厉害,我没别的办法,只好对明叔说,“就当我欠你个人情好了,以后一定想近办法还你。”
明叔还是不太情愿,这时候连T恤男都看不下去了,鼻孔里出气哼了一声,“没见过这么怕死的,跟你在一起我都感觉丢人。”
“靠你哪头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明叔气得要骂娘,直到听见木屋里传来笠布大叔的咳嗽声,这才偃旗息鼓,不情不愿说,
“行吧,认识你们算我倒血霉了,这次就豁出命陪你们进山试试。”
等候了一夜,天终于亮了。
我们重新走进木屋,王刚的气色已经有所恢复,脸上不那么绿了,呼吸也变得沉稳许多。
只是胸口和脑门被扎了很多银针,看起来好像个刺猬。
笠布大叔告诫我们,王刚的生命特征暂时稳定,但却拖不了太久,让我们务必要早去早回。
我们抓紧时间出发,带上家伙直奔后山毛竹沟。
后山的路比昨天更难走,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我们带上镰刀开路,走得很艰难。
山里雾气很重,茂密的林荫遮蔽了太阳光线,目光落到哪里都是一片阴气沉沉。
我在城市生活久了,很不适应这种环境。
老蝙蝠却好像来到了天堂,直接从槐木牌钻出来,在林子里到处乱飘,负责帮我们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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