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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点头,瞥了一眼靠在后座上休息的黄姐。
她身上的邪煞之气刚被我拔除,身体很虚,一直靠在坐垫上喘息。
我猜,她儿子中降头的事,没准和黄姐自身有关。
从贵阳到广州一千多公里,紧赶慢赶,等我们到地方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黄姐直接带我们杀向医院,去了顾老板接受治疗的病房。
刚冲进病房,我就被顾老板身上的邪气吓了一跳。
明叔走上去,在顾老板身上推了一把,“老顾,醒醒……”
见顾老板毫无反应,明叔拿出小手电,打算查看他的瞳孔。
哪知道刚扒开眼皮就吓得缩回来。
只见顾老板的眼睛里居然没有眼白,黑色的瞳仁充斥着鲜血。
另一只眼睛也是一样。
在他嘴巴、鼻子甚至耳朵眼里,也在缓缓淌着血丝。
黑色鲜血打湿了枕头,医生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能帮他止血,只能劝说我们给病人转院。
黄姐很崩溃,表示这家医院已经是全广州最大的了。
如果连这你都治不好,还能转去哪儿?
明叔神情凝重地摇头,“他这种状况就算转院也没用,普通大夫可治不了邪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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