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炸成了鬼磷。
“啊!”
这些灵体都是降头师用自己的精血驯养的,断头鬼被灭,他也会受一定的反噬。
趁他分神,我小腿一蹬,合身扑过去。
一记头锥撞击他下巴。
矮个降头师闷哼一声,失去重心倒下,本能地要爬起来。
可惜他没机会了。
军刺就在我脚边,被我顺手一抄,扎进他小腹。
剧烈的痛苦让他疼得直抽搐,瞪大布满血丝的瞳孔,“你敢杀我?”
“有什么不敢?”
杀人这种事,就跟女人的初.夜一样,只要破了先例,会越来越随便。
两个没有身份的国外降头师,估计警察都懒得查。
刀尖一送,直至没柄。
他吐出一口老血,怨毒地吼叫一声。
血液并没有消失,反而诡异地凝聚成一点,朝我脑门钻来。
一丝阴戾之气外放,像是某种特殊的精神烙印,狠狠冲击我的大脑。
我好像又被人诅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