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甚!”
“欺人太甚?”苏海棠笑了,“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欺人太甚!”
她走到堂屋正中,大声说道:“先不说我把和陈韭花结婚压根没登记,这房子是我的,就说陈韭花改嫁,
怎么也没有住在前丈夫家里的吧?但你们住了,是不是应该交房租?我按一年两块算,这么些年也有二十八块了,再加上那四百二十块,一共四百四十八块。”
“单间租两块还差不多。”
“是啊,当初董知青租我家那厢房,一年就是两元,那还是七几年的事儿,现在房租该涨了吧。”
这话一出口,顿时有不少村民想起知青下乡那几年,确实有家里条件好的知青嫌知青点住的不好,租村民家里的房子住,房租好像就是一年两块,不过那是只租一间房,这里可是个三合院,两间正方,两间偏房,还带个厨房和大院子,租金才按两元算,也太少了。
陈韭花自然也知道这些事儿,当年她也起过把房子租给知青的念头,可两间厢房杜春杏和杜建设一人一间,谁也不肯搬出来,这事儿只能作罢,她怕再扯下去不但带不走东西,还得倒贴钱,连忙说道:“谁喜欢死人留下的东西,我们只拿我们自己的东西。”
“陈韭花,你说啥!”苏江河一听这话受不了了,举起拐棍又要打人。
“三爷爷——”苏海棠把人拦住,“别跟畜生一般见识!”
“苏海棠你怎么骂人啊!”杜春杏不乐意了。
“我就骂了怎么啦?你们赶紧走,一个小时内不走,我立刻去报警!”苏海棠也恼了,原本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让她们再住一晚上,那边的空房子常年没人住,也确实需要简单修整一下,可这人就是不知道好歹,那她也不用客气了。
“苏海棠我和你拼了!”陈韭花说话间再次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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