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这果然是男人才有的想法。
他们自大婚之后都是各睡各的,根本没有任何接触,谈何圆房。
要她和没有一丁点感情的男人行房,简直比伺候长辈还难。
倘若他们平时有一点点的来往互动,她此刻也不至于完全不能接受。
林晚倾说服不了自己,然而陆航之已经贴上了她。
他的鼻息近在咫尺,他的体温穿透薄衣,林晚倾都能感觉得到。
她甚至都能闻出他呼吸的变化,由浅到重,由简至繁。
二人对彼此都很生疏,无论是身体还是喜好,谁都不熟悉对方。
而林晚倾还在纠结该如何像他说的那样,什么咬咬牙、忍一忍时,他已然解开了她胸前的缎带,手也缓缓探入她的裙摆。
林晚倾大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入侵,是个正常人都会惊慌。
“夫、夫君曾说过……不会考虑子嗣上的事……”
林晚倾依旧无法接受,反感地抵触他。
陆航之哑声道:“门外有人,他们是奉了父亲的命来监视我们,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做做样子,不然父亲追问,我们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