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从书柜中,取出一份黄绢名册,落在桌上。
今岁江阴县蒙生,有文道实力、有家世资格争夺童生案首,也不过六七人之数。
“韩家那孩子韩玉圭.前户部侍郎韩明远的嫡孙,在去年中秋诗会,倒是一鸣惊人!”
李墨的目光在名册上扫过,一抹冷笑。
“可惜韩明远当年因涉嫌贪墨案,被罢免户部侍郎一职。
韩家底蕴深厚,可如今十分低调,恐未必愿意高调与我三郎,争夺童生案首。
韩家小儿的威胁不大!”
“寒门士子顾知勉实力在众寒门学子之中,出类拔萃。
但是此人发挥极不稳定,传闻课堂上惧怕裴老夫子,经常脑中空白。
若是裴老夫子出现在考场,他恐怕发挥失常,前十也未必能进。
此子寡妇养大,毫无家世,不足为虑!”
李县令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薛富、薛贵两兄弟薛国公府底蕴雄厚,难以一争高下!”
说到二人,李墨的语气略微凝重,但很快又恢复了从容,“不过,他们二人年少。
老夫曾派人往薛府,探听风声。
薛国公似乎只是令他二人在县试中试炼,并未打算让他二人去争夺今年的童生案首。”
“江行舟,此人寒门士子,实力比顾知勉更胜一筹,又有薛府这尊大靠山!不过,他终究非薛家嫡系。他岂能跟我麒麟儿一争高下?!
薛国公府若是强行送此子入局,本官便教他知道,何为‘折桂易,养蛟难&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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