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考又败了~!”
一名老蒙生施展黍字文术凝结出的穗子,枯败干裂,犹如遭遇烈火,竟然无风自燃。
他咽喉一口逆血上涌,在“冢形”二字在火焰里,扭曲成哭脸。
他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副无比诡异画面,自己跪在龟裂的田埂上,捧着一串焦黑的黍穗哭泣,充满了绝望。
很快,隔壁号舍,又传来另外一名考生哀嚎声——这倒霉蛋说文解字,对黍字胡乱解读,试图蒙混过关,结果被反噬的文火,烧的心痛如刀绞。
“哼~!”
正在巡场的教谕郑叔谦,手持一柄戒尺,面色冷漠的望着那些散发出黑气,传出哀嚎声的考舍。
那些坚持正解的蒙生,自然是文气大盛。
而答错题的蒙生,释放文术却如遭雷殛,气血逆攻——这正是大周科考,最残酷的“文心问罪”。
这些蒙生修行文道,不辨别善、恶、真、假,连【黍】字是否[冢]形都区分不了。
考题一的[冢]形,是一个陷阱。蔡巣之所以能挖这个坑。那是因为写狂草书的时候,黍和冢非常相似,很容易被蒙生误以为是同形。
这些蒙生,连童生考试第一题都过不去,注定了文道之路长不了。
遭受打击,道行受挫暴跌,也无所谓了。
他们迟早是要被淘汰的。
郑叔谦自然是并未理会。
这样的案例,经常会在县试考场发生。
江阴县志记载:天授元年,县试考了一个极其冷僻的‘秬’字诀。
秬,黑黍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