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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生案首赵子禄,连同周遭府城的十余名世家纨绔子弟,皆瞠目结舌。
满座鸦雀无声,刚才还在嘴碎的众士子,面色煞白,僵在当场瑟瑟发抖,竟无一人敢稍动分毫。
摘星阁内霎时乱作一团。
数十名歌姬惊惶掩面,童生瑟缩钻案,龟奴们更是战栗着蜷入桌底。
醉仙楼外值守的彪形大汉虽闻声而至,却只敢隔门窥探,竟无一人敢越雷池半步。
这些江州府世家子弟向来横行无忌,纵是闹出天大的乱子,终究不过是高门大族间的私怨罢了。
小蛮奴一时怔在当场,竟忘了该如何应对。
暨阳、太仓、梁丰等县的众童生案首、童生五甲们,更是面面相觑,个个面如土色。
这江阴县的童生,怎生这般杀气腾腾?
明明是江南道水乡的读书人,却哪有半分江南杏雨的温润?
这陆府的世子,倒像是从塞北道、蓟北道走来的狂书生,眉宇间尽是肃杀之气,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刀光剑影!
“原以为是个硬骨头,嘴巴才敢这般不干不净!”
陆鸣手腕一翻,文剑铿然入鞘,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瘫软如泥的刘鉴,眼中尽是轻蔑。
他嗤笑一声,目光扫过对方湿透的衣裤。
“不曾想竟是个尿裤裆的怂包!
杀你?
还嫌污了我的剑!”
他说着掸了掸衣袖,仿佛要拂去什么脏东西,转头对门外的看守挥手道:“抬下去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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