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面露愁容,又似无可奈何般摇头,添了一把火道:“说起这江行舟.不过是个江阴寒门子弟,自幼丧父,无甚家世根基。
少小无人管教,
也不知他在哪里,看多了教坊的艳词剧本,学了这一身写艳词的本事。”
众老秀才们闻言,心头倒是暗松了一口气。
既是寒门童生,到也不怕得罪了。
赵子禄顿了顿,
忽而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艳羡:“可此人偏偏,文道天赋异禀,诗词文章,艳绝江州府!
诸位先生且看这首《菩萨蛮·咏足》,用词之华丽、意境之讲究,便知我所言非虚!”
“依学生愚见”
赵子禄有些迟疑和畏惧,压低声音道:“今岁的府试,这秀才案首之位,怕是非他莫属了。”
他苦笑一声,拱手作揖:“说来惭愧,学生虽侥幸得了本府的童生案首,却自愧不如。
如今江州一府五县的童生学子,皆以他马首是瞻,前呼后拥,势力已经是极大.”
“罢了罢了,争不过!”
赵子禄一副豁达神色,道,“君子有成人之美,今岁的府试秀才案首,学生便送与他了!”
众老秀才闻言,变色。
“荒谬!”
一位白发老儒拍案而起,案上杯盏震得叮当作响。
“若让此等寒门狂徒,若是考中府试秀才案首,成秀才第一人,我江州府百年文脉岂不沦为笑柄?
江南道十府的文人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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