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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少时的意气风发,终究化作心底一根尖刺,每每触及,便是心中隐隐作痛,越发意难平。
他曾以为,随着江晏在塞北道失踪,江家就此败落,那段辉煌的过往终会如烟云散去,无人再提。
可今日,
其子江行舟的出现,却像一柄寒光凛冽的剑,狠狠劈开他尘封多年的旧伤!
这哪里是什么寒门学子?
分明是二十年前那个,压得整个江州府学院喘不过气的梦魇,再度归来!
“当年,我们江州府学院这一辈.
多少人被江晏压得喘不过气,抬不起头.”
赵秉烛面色铁青,死死盯着江行舟的侧脸,那眉宇间的神韵,竟与记忆中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渐渐重叠。
他猛地抬头,眼底翻涌着几分当年败给江晏时的不甘。
却见堂下那始终沉默的青衫少年,此刻微微抬眸,朝他看来。
眸光清亮如雪,清亮得刺目。
恰似当年那个,
让整个江州府学院都黯然失色的,白衣少年郎。
“江行舟的文章,远超同辈。
这悟道修行,也是深不可测。
他比当年的江晏.更可怕。
假以时日,
必成大患断不能留!”
再睁眼时,赵秉烛神色已恢复如常,唯有袖中攥紧的掌心一道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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