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箭命中,就足够十算!
它最省事!
就算一箭投偏了,我也还有三次机会。”
“.最省事?”
沈织云嘴唇微张,眼中浮起一丝茫然。
在江行舟的眼里,写这一首足以出县的《射壶》,只是为了图个最省事?
难道,他们一府五县的六位童生案首之间,差距竟如此悬殊?
四周二百余名围观的童生,此刻皆瞠目结舌,目光呆滞地望向至尊壶——那支木箭的尾羽仍在微微震颤,余势未消。
“好诗!”
周院君自至尊壶中取出那支《射壶》木箭,眼中难掩喜色。
[已判身醉非中圣,忽闻弦歌似列仙。
中多不辨谁胜负,罚依金谷酒数传。]
但见箭身之上,一行行金芒流转,字迹如星辉闪烁,熠熠生辉。
这般仙气飘逸的诗,他这辈子是做不出来!
周院君不由抚掌赞叹:
“一首《射壶》诗,竟也能写出这般超然物外、仙韵缥缈,浑然忘我之境界。
难怪,诗成,即为出县!”
他略一沉吟,复又笑道:“若是江州府内,玩射壶的诸多文士,皆吟这首《射壶》。
只怕不出一年半载,此诗便能再进一步,成就达府之名!”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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