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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舟轻声道:“所以他定然是希望看到的,童生能写出一篇[出县]以上诗词文章。
纵然未必切题,恐怕也能中秀才!”
“不错!”
众童生闻言,不由目光一亮。
以固定的命题,写一篇出县诗词,这非常难!
但如果放宽条件,泛泛的写出一篇出县诗词,那显然要轻松很多!
“若是我在考场实在答不上!就用这最后的策略,争取写一篇出县,保一个秀才!”
顾知勉目光一亮,不由舔了舔嘴唇。
众少年们继续埋头苦干。
不断的讨论着细节,商讨到深夜——押题,破题!
众少年们还在彻夜讨论,
江行舟未再发言,在书案上,独自抄书。
他青衫半卷,正提着一支泛着淡淡才气的举人文笔,在竹简上缓缓运墨,抄写一卷兵书《六韬》。
那墨色如血,在青黄竹片上渐渐晕开,字字如刀,竟透出一股沙场肃杀之气。
这是他前身养成的习惯,每晚皆一个时辰抄书,烂熟于胸。
《六韬》本就是杀伐之书,写在竹简上更显锐气。
“江兄,这《六韬》二万字,真要全抄在竹简上?用纸卷抄录,岂不是更方便?”
曹安盯着江行舟手中的竹简,不由疑惑。
竹简抄完,恐怕至少十几斤重,携带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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