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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阁内,
众世家家主、举人们露出一副诧异、震惊的神色,手中酒盏微倾,琼浆玉露溅湿锦袍而不自知。
众人交头接耳,眼中惊疑,看向江行舟。
他们十分不解,堂堂五品江州漕运使赵淮大人,为何跟一名秀才如此卑颜屈膝的赔礼?!
就算江行舟是秀才案首,也当不得一名手握实权的五品大员如此作为!
难道是这秀才案首,背后的权势,如此霸道?
是薛太守、周院君的缘故?
几位致仕归乡的老大臣们,更是皱眉,捻断胡须——五品漕运使大员,被迫向白衣秀才折腰,这在江州府百年来,可是破天荒头的一遭!
此风不可长啊!
江行舟眼底寒芒一闪,心中冷笑。
好个老狐狸!
既然赵淮要在鹿鸣宴上演这场“折节下士”博取同情的戏码,那就别怪他掀了这戏台!
他当即躬身一礼,
“赵淮大人,折煞晚生了!”
江行舟声音清朗,恰似玉磬击冰,字字传入满座宾客耳中。
“不过.大人怕是赔错了礼。”
江行舟话锋陡转,笑道:“子禄兄与我,乃一府五县同年案首,一同在醉仙楼把臂论交,情同莫逆!
少年人嬉笑怒骂,纵有龌龊,何曾当真?”
说到此处,他痛心疾首,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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