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了。
新晋秀才们面面相觑,有人悄悄将案上准备研习的《芥子园画谱》塞回书箱,准备放弃修行水墨丹青,改选其它.以避开江行舟。
唯独那些早就选修水墨丹青的老秀才们,闻之面色铁青。
那专攻工笔的周姓书生手中茶盏一晃,黯然伤神:“唉,看来我在【画课】的榜首排名,要掉一位了!”
“嗤——!”
忽闻一声冷笑。
但见白面书生徐子谦轻摇折扇,绢面山水图随之一颤:“周兄,不至于畏江兄如畏虎吧?”
他斜睨江行舟,嗤之以鼻,“江兄虽诗词文章无双,我自愧不如。可这水墨丹青,非文章之道!
提笔如扛鼎,泼墨似布阵,岂是读几卷书籍就能精通.?”
“阁下是?”
“徐子谦,我与周灵韵兄,皆选修的画课,略有小成!所作之画,偶尔也能[闻乡、叩镇]。”
“哦,有空定然向二位请教!”
午食过后。
日影西斜,蝉声渐歇。
江行舟一行踏过青石小径,府院西南角飞檐斗拱间,悬着块乌木匾额,“澄观画院”四字漆色斑驳,显是经年风霜所蚀。
甫入院门,松烟墨香便扑面而来。
廊下挂着几幅未干的习作——有临摹的《溪山行旅图》,笔法尚显稚嫩;有写意的残荷败柳,墨色却极酣畅。
画院青砖墁地,四面轩窗洞开,天光斜落,将数十张梨木画案照得纤毫毕现。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