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他毕生所成,不过一幅《浔阳阁赋》出县之画作。
若眼前是寻常【出县】级诗画,他尚可勉强置喙一二。
可这副《陋室铭》不仅诗画双绝达府,更绘的是孔圣当年大儒时,杏坛讲道之景——那茅檐清光浮动,隐约可闻当年弦歌之音。
此等圣迹之画,他岂敢妄评半字?
若稍有差池,必贻笑江州府士林,文名扫地啊!
“也罢!”
周院君捻须莞尔,略作沉吟,声若洪钟道:
“既如此,老夫便置喙一二。
此作,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诗画交融,相映成趣,已臻化境!
能将圣贤微言大义寓于丹青,非俗手可为。”
他负手而立,目光灼灼地凝视这副丈二画卷:
“丈幅之间,熔洞府画道、《陋室铭》文章、孔门圣训于一炉。
看似信手拈来,实则锋芒内敛,已初现画道宗师气象!”
他稍作停顿,又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这般登堂入室的【洞府画道】大作,本院君宦游四方,访遍名家,阅画无数,亦是平生仅见!!”
作为江州府院的一院之主、进士及第,他终究要拿出几分见识来。这番点评既不失体面,又不至像赵教谕那般露怯。
江州府院众教谕与诸生闻言,俱是暗自颔首。
周院君的评价极高,不过对于这副诗画双达府《陋室铭》来说,再怎么评价,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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