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
庶子赵子禄更是瞠目结舌,一张脸扭曲得不成人形,嘴唇哆嗦着,却连半个字都挤不出来。
他们脑中一片嗡嗡作响!
——江行舟怎么敢?!
这可是漕运使的七十寿宴!
满座皆是江州府的达官显贵、名门望族!
赵府内还豢养三百死士,藏有劲弩甲胄!
漕运使赵淮手下更有三千漕运精兵,战船二十,党羽遍布整个漕运河道!江州府半条江河、码头在漕运使的掌握之中。
赵府是何等的庞然大物!
江行舟竟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等诛心之言泼墨挥毫,堂而皇之地写出来?!
赵淮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胸口剧烈起伏,手指死死攥紧袖口,指节泛白,几乎要将那华贵的锦缎生生撕裂。
他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死死盯着江行舟,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江行舟!你敢——”
然而,话未说完,
赵淮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他猛然回头望向四座,忽然意识到——
此刻满座数百位举人宾客,寂静如针落,竟无一人出声!
所有人都沉默着,目光闪烁,或低头饮茶,或侧首避视,竟无一人站出来为他说半句话!
——诗成即达府!
——赵家大势已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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