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红咱家,那还不好呢。”
我姥爷看着我广中舅,说道:“中儿,你说的是,就得这样。”
又是几天过去,已是晚上,趁着夜色,老袁家车拉肩背,全家人从西城村往家里运高粱。
马家媳妇碰巧夜来出来,看到运来的高粱,摸着口袋,不觉说道:“广中兄弟,就那个二仑兄弟怎么那么有心计,就是个过日子的人,你家的高粱也忒多了吧,这就是白捡的,还好,我家也割了三口袋,这就是白赚的。”
我广中舅笑着说:“人家烂在地里也是烂,沤在水里也是沤,咱就是凑巧,你家还收了不少呢,你看看你的嘴咧得跟裤腰样,高兴坏了吧。”
马家媳妇双手抱着裤腰往上提提:“广中兄弟,你都看见我的裤腰了,干脆我让你看看裤腰里面的那个啥,你敢看不?”
我广中舅笑着,扭身过去,心中不由暗想,这才拉回来多少啊,西城村花家还堆得满着呢,二仑哥枕着高粱,高粱一梦,梦中都要笑醒,醒过来一看,还一个美人在身边呢,花妮子正呆呆地看着他,抱着他就亲了一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