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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华子舅满脸怒气:“不是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们马上安排专电、专人做调查、政审,给萧其延同志一个公正的说法。我给你们说的只是,第一次夜袭新砦乡公所,戴着学生帽子的就是萧其延,任麻子找了几年那个戴着学生帽子的人,都没有找到。还有那个胡集西枪毙任麻子的那个戴着学生帽子的人,就是萧其延。萧其延的那顶学生帽一直还留着呢,那就是他革命的见证。你们这样对他,我保留向你们的上级申诉的权利。”
林组长脸上的汗流了下来:“都怪我们,都怪我们,我们马上安排专人办理这事,一定还萧其延同志清白。”
一个月后,新砦乡的人都知道了,那个从十三岁就跟着武工队浴血奋战的戴着学生帽的学生就是萧其延。自此,萧其延被调到新砦公社任职。
一日深夜,任海夫窜到牛汉银的家里,低声说道:“哥啊,你要救我啊,我这天天在学习班,我受不了啊。”
牛汉银白他一眼:“你可真是个笨蛋,谁让你直接告的萧其延。”
任海夫带着哭腔说:“我还以为他就是铁打的国民党特务呢,我这不是觉得那样做更利索吗。”
牛汉银哼了一声:“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知道是谁在胡集向任麻子、任大娃开的枪了吧,不管怎么说,他俩也是任家的人,起码他俩有枪有势的时候,任家的人也跟着沾光了吧,你记住就行了。”
任海夫咬着牙说:“那还用说,我记着呢,就是哥啊,你要救我啊,你当上大队干部可是我发动了任家,还有其他几大家的人啊。”
牛汉银冷冷地看着任海夫:“你快滚一边去,我当这个大队干部靠的是我自己,是靠我们牛家,我要是和你沾上边,我也得进学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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