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肥厂,算是当了临时工,后来恢复高考后,他考上了菏泽师专。
那一年,冬天的早晨天很冷,我大表哥要去当兵了,我们跑着去公社送他,他披红戴花笑着站在队伍里,穿着军装很神气。十几个人的队伍里还有个大高个,一脸的蝇子屎,还哭着流着泪。在那个队伍里,那十几个人都没有我瑞泽表哥帅,只有我瑞泽表哥像个当兵的。
那一年,我广中舅从人北大队里下来了,他的头疼病好像又发作了,经常头脑不清,就不能当大队干部了,就什么都不干,天天遛达着。有人说,我广中舅魔道了,这就是农村人的惯常叫法,其实我也不知道,在大街上看见,我还是喊着舅,也不见他魔道。
那个时候,是十年浩劫的中期,上高中的老大哥们,穿着一件蓝色的大衣,戴着一顶帽子,那也是很酷很帅的。
那个时候,经常有一队一队的人,锣鼓喧天地从大街上走过,唱着歌喊着口号,带着红袖箍,要是再穿一件绿军装,那就更不要说了,那就是街上最亮的风景。
恰恰那个时候,那个特殊的年代,我大舅那里又发生了一件蹊跷的事。
我大舅从成武财政科调到鄄城一中后,在总务主任的位置上一干就是二十年。鄄城一中是一所老牌高中,是省重点中学。
冬日的此刻,在这个县城中学里,一场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整个校园被洁白的雪花所覆盖,仿佛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操场上空无一人,只有厚厚的积雪在静静地堆积着。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宛如天使的羽毛,轻轻地触碰着地面。没有了学生们的欢声笑语和奔跑的身影,操场显得格外寂静和冷清。
教室的屋子也被大雪覆盖,屋顶上堆积着一层厚厚的白雪,像是给屋子戴上了一顶白色的帽子。窗户上结满了冰花,像是一幅幅精美的艺术品。寒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来,让人感到阵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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