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过几天,一纸调令又把我弄到那个劳什子新华湾拓殖队去任职。你想想,这换做是谁,心里能不郁闷?这往后的日子,可咋整啊!”说罢,他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呵……”邓坤一直静静地听着,待罗从南发泄完,他嘴角微微上扬,笑了起来,随即指了指罗从南,笑骂道:“你真特么的是个夯货!”
“总爷……”罗从南被骂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对了,以后不要再喊我总爷,总爷的。”邓坤慢条斯理地端起酒壶,先给他空了的酒杯倒满,然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咱们到新洲已有五年了,老子也早就不是东江镇的百总了。情形不同了,以后喊我老邓便是。”
罗从南一听,立马挺直了腰背,神色认真道:“……当年在辽东,那冰天雪地的战场上,我的命是你从建奴手中救回来的,这份大恩,我罗从南铭记终生,你就是我一辈子的总爷。再者说,你现为新华骑兵总教导官,位高权重,我称你为总爷,那也是份属之意,理所应当。”
“你呀……”邓坤无奈的摇摇头,举着筷子,虚点了点罗从南,语重心长地说道:“咱们新洲不比大明,可不兴这般以恩义笼络人心。在这里,一切凭本事说话,上头看重的是实打实的功绩与能力,你那些旧观念,可得改改了。”
“嗤!”罗从南嗤笑一声,“仁义礼智信,这些老祖宗的品信可都传了了几千年,如何就能单独将‘义’字抛开一边?难道,咱们新洲那些部堂高官之间就没有恩义相交?我就不信了,离了这‘义’,诸事能顺风顺水。”
“闭嘴!……”邓坤脸色一沉,低声斥责道:“我们新洲虽然不以言获罪,但你这般口无遮拦地品评部堂高官,那可是在给自己招惹麻烦!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莫不是忘了?”
“我平日里,也没跟外人说起过这些……”罗从南聂聂地说道。
“哼……”邓坤冷哼一声,面色稍缓,“在我新洲,只要潜心做事,自有你的前程,勿要学那长舌妇,搬弄是非,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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