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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商年动了动手指。
其实他到现在还有点疼,衣服下面的痕迹一点都没消。
腿根又酸又疼。
是一种,被掰过劲了,或者劈叉后的酸疼。
他冷冷回答:“关你屁事。”
孙鹤炀求助性地看向陈之倦。
他长身玉立,一手提着吊瓶,眸光从眼尾瞥下来,落在沈商年身上,唇角带着点笑:“别看我,我不会说的。”
孙鹤炀:“……”
八卦欲望不得到满足。
他默默在心里骂了一句
狗男男。
陈之倦又拽了拽沈商年的袖子,得寸进尺又堂而皇之地用指腹碰了一下他的手腕。
他的手指比较冷。
落在沈商年发热的手腕时,沈商年浑身激灵了下。
耳边响起他低低的,带着很强烈的哄人意味的声音。
“打完针再生气也是一样的。”
沈商年绷着脸:“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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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今天出门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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