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靳言轻轻点头,“我就看了两行字,他就回来了,木头一样的人,第一次对我生那么大的气……我当时好面子,就觉得他有异性没人性,所以一气之下跟别人换了座位……”
一开始只是换了座位。
他总想着,过两天,等那个臭木头来哄他,他就顺着台阶下了。
但是他一直没有来。
靳言硬着头皮,继续冷战。
关系就是这样,一旦你不联系,他不联系,慢慢就淡了。
可能一开始只是说错了一句话,但是随着双方的赌气不低头,时间缓缓流逝,小矛盾成了大矛盾。
沈商年喃喃道:“不一样。”
靳言从回忆中抽离,关心道:“什么不一样?”
“我和他之间的情况不一样。”沈商年说。
“你们俩因为什么?”
“他骂我。”
靳言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这不是很正常吗?哥们之间互骂……”
“不是这种的。”沈商年低着头,毛衣领偏低,他的脖颈瘦长白皙,在头顶白亮的灯管下显出了一种柔软,“他说的很难听。”
陈之倦刚出国那段时间,沈商年隔三差五就会失眠。
他总是抱着被子,默默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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